颜芙凝手掌僵住,嘴上喃喃道:“也是硬邦邦的。”
傅辞翊心情极好,问她:“还想摸哪?”
颜芙凝微红了小脸:“没有,没有了。”
她实在不知他走的什么路子,也不知何时自己会踩到他的痛点,此刻还是小心为上。
哪里想到他又道:“除了着短亵裤的部位,旁的任何地,此刻你想摸便摸。”
大抵昨夜做了亏心事,此刻她想怎么摸他皆可。
颜芙凝呆住了,掀着棉被,眼眸直直盯着他所言之处。
傅辞翊咳了两声,见她没反应,抬手屈指在她脑门轻叩两记:“颜芙凝,你脑中乌七八糟地在想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啊。”颜芙凝摸了摸脑门,将身子缩回被窝内,盖好被子,又掖了掖被角,“你快把衣带系好。”
某人腰杆笔直精壮,腹肌又那样有力,怪不得书上写他的活极好。
想到这,她捂住了发烫的小脸。
她如何能想到那种事情上去?
傅辞翊无奈笑了,伸手在被窝内,系紧了衣带。
“夜里梦魇,你浑身发冷,我解了衣带温暖你。颜芙凝,如此咱们算不算有了肌肤之亲?”
嗓音戏谑。
他想说夜里自己吻了她。
想到她能因此梦魇,他忽然开不了这个口。
只好说了此番话。
颜芙凝猛地噎住。
狭义上的肌肤之亲,便是发生了那等事。
而广义上的肌肤之亲,譬如拥抱也算。
而此刻看他眼神兴味,她推他一把:“不算,你衣裳敞开着,可我穿着衣裳呢。”
傅辞翊低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委实不解。
“在娘子看来,得你我皆不穿衣裳才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