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又躲不了,终于哭出声:“混蛋,是你自己不跟我说话的。”
听她终于说话了,神情恢复了生动,傅辞翊放下心来,唇角扬起:“再骂几句。”
就这时,外屋传来傅北墨与孟力公鸭嗓般的喊声。
“嫂嫂。”
“嫂嫂。”
彩玉在他们身侧压低声:“你们喊大声点。”
她真怕自家小姐出事啊。
傅北墨:“嫂嫂,我觉得今夜也可以扎针。”
孟力:“嫂嫂得教我们认字了。”
卧房内,颜芙凝抹泪,对外应声:“我来了。”
傅辞翊轻轻拉住她的手臂:“今夜别去教了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挣脱他的手:“不要你管。”
说罢,去镜前瞧了自己,眼皮泛红,遂扑了层粉,这才去了外屋。
见她步履匆匆,傅辞翊捏了捏眉心。
小妮子不禁吓。
眉峰聚起,脑中倏然划过一个疑惑,适才所言,他真的只是吓么?
彩玉见自家小姐完好如初地出来,除了眼睛水汪汪的,旁的瞧不出什么。
再想细细瞧时,她很快走到前头去了。
到底是夜里,即便点着灯,也不似白天那般能清楚瞧清人的神情。
再加有傅北墨与孟力跟着,彩玉不便问适才之事。
但她们商议逃跑被姑爷听见,姑爷火气肯定不小,不知小姐被姑爷怎么欺负了?
是以,在厅堂学习时,彩玉一直心神不安。
直到深夜大家各自回房,她与自家小姐一道走,这才有机会问。
“小姐,姑爷欺负你了?”
“没事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咱们还逃么?”
“逃!”颜芙凝压低声,“只是日子得重新定,这段时日咱们不宜再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