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颔首称是。
片刻后,傅家人乘车出发。
路上,由李信恒与孟力驾车。
车厢内,傅北墨指了指通向里间的门:“里头的那张床瞧着不大不小的,哥哥嫂嫂可躺过了?嫂嫂大抵可以躺下,哥哥身量高,大抵有些困难。”
彩玉笑他:“北墨公子先前还说姑爷姑娘中间可以躺一个你呢。”
傅北墨哈哈笑了。
他摸了摸脑袋:“我那是浑说的。”
傅辞翊淡淡瞧了一眼弟弟,并不说话。
“北墨的状态越来越好了,银针之术得继续。”
颜芙凝将双手搁在暖手炉上,因车内暖,小脸微微泛红。
“那是嫂嫂的医术好。”傅北墨说着,瞥见颜芙凝的嘴唇,“嫂嫂的嘴巴是比昨日红了许多,可痛?”
傅辞翊蓦地出声:“傅北墨,你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神情冷肃。
“咱们同在车内,闲谈几句,夫君莫要如此与北墨说话。”颜芙凝转眸看向傅北墨,“痛倒是不痛,可能冬季干燥的缘故吧。”
傅北墨朝兄长吐了吐舌头。
虽说状态越来越好,有时候的举止还是带着些许孩子气。
颜芙凝瞧他如此,咯咯地笑。
待笑够了,冲他招手:“北墨,给我看看你的脑袋。”
傅北墨乖觉地坐到颜芙凝身侧,低下头,给她瞧。
颜芙凝轻轻拨开他的头发,瞧头皮上的伤疤,继而给他把了脉。
“咱们处理好地里的事,回去继续施针。”
今日出来匆忙,她尚未给傅北墨扎针。
傅北墨转了转被颜芙凝按过的手腕,笑得纯澈:“我听嫂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