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傅辞翊出来,车夫立时取了踏脚凳放在车旁,恭敬请傅辞翊与颜芙凝上车。
傅辞翊拉了颜芙凝的手,将她扶上了车,自己也登了上去。
一旁的腾云驾雾许是不爽主子没乘坐它们的车子,前蹄刨地,鼻孔一个劲地喷着气。
李信恒与彩玉一左一右地安抚好,这才坐上驾车位。
见主子坐稳,众护卫解开栓马的缰绳,步调一致地翻身上马。
如此情景,颜芙凝掀帘扫了一眼,轻声问身旁穿着官服的某人:“这辆新马车是上头赏的么?”
“嗯。”傅辞翊这才道,“府邸、田产、金银皆有赏。”
颜芙凝眨眨眼:“这么说来,钱的数额比中解元那次多?”
问得极小声,生怕驾车的陌生车夫听闻。
既有金,又有银,大抵会有些数额了。
毕竟三年才出一个状元。
而此状元又是连中三元的人物。
傅辞翊颔了颔首,也不说有多少钱,只淡声问她:“你想要么?”
颜芙凝的脑袋摇得似拨浪鼓:“是你的,我才不要,我自个会赚。”
在京城开酒楼,她相信自己能赚不少。
傅辞翊唇角微勾,温声道:“你不是想回凌县种田么?而今有了田产,就在京城郊外,你何时有闲情逸致,去种便可。”
只要不要吵着回去。
颜芙凝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抿了抿唇:“我说回去,又没说不回来。”
傅辞翊却是不信。
颜芙凝也不辩解,只问:“田产有多少?”
“不多,大抵六顷吧。”
“六顷是几亩?”
“一顷便是一百亩,你说几亩?”男子反问。
“啥?”颜芙凝闻言惊愕,“有六百亩!六百亩还不多?”
这么多田,她要怎么种?
当即问他:“得请很多人一起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