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却是神情自若。
语声哀婉,极其恳求。
“不逃。”她转了话题,“我饿了,新家厨房在哪?我得去做饭。”
“老奴姓余,余良。”
傅辞翊下床,提步往外。
管家则带着厨娘与端菜的杂役在一旁候着。
而她心口难受是真,顺便说了出来,希望他不要揪着逃不逃之事与她斗嘴。
他的身份是不同了,成了朝廷命官,今后还将成为权臣。
倏然再度低头,将薄唇压在她耳畔:“哪疼亲哪?我可没这个变态癖好。”
颜芙凝正整理衣襟,甫一听到此话,懵了半晌:“你的意思是因我心口疼,你才亲的?”
两人出了主院。
“你不是说心口疼?”
当即便问:“与我们一道来的两人可曾用饭?”
管家恭敬作答:“回少夫人,信恒与彩玉已吃过。”
“摆膳。”傅辞翊轻吐两字。
颜芙凝慌忙摆手,下意识地脱口道:“不疼,不用亲。”
不多时,饭菜摆好,傅辞翊与颜芙凝落座用膳。
“是。”
梦里他被她囚禁在那个小院,更多的时间是待在房中,可谓从未至饭厅用过一餐。
颜芙凝环视一周,饭厅极其宽敞,窗明几净,座椅瞧着皆是用上好的木材所制。
主院外的小道上,管家候着,见两位主子过来,迎过去。
“余管家。”
男子拉好她的衣襟,翻身坐起,眉眼低垂间将她拉起。
教颜芙凝捏筷子的手一顿,记忆中严家人吃饭时,是有伺候的丫鬟站着,但管家与厨娘们此般站着的情况却是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