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与余良道:“与夫人说一声,晚膳我们去陆家吃。”
颜芙凝生气了,倏然没有要去陆家吃饭的心情,走回书案后,一屁股坐下。
“无人说,我猜的。”
傅北墨高兴应好。
严芙凝退亲时提到他的母亲眼盲这点,他一直记恨着。
“有时信,有时不信。”傅辞翊回视她,“此刻勉强信吧。”
但傅北墨与孟力不同。
对于弟弟此举,傅辞翊眉梢微挑。
虽说没逛,但见庭院、前厅与饭厅的规制,与某人的府邸相比,陆问风的府邸大抵小些。
傅辞翊气笑了:“我这是发疯?谁家娘子与旁的男子幽会,当夫君的不吃味?”
傅辞翊薄唇抿紧成一条直线。
一行四人进了陆家,章铜张铁见状,喜盈盈迎上来。
派江河湖海去,不管是他们四个人中的谁同颜芙凝一道去酒楼,肯定不被允许同桌吃饭。
不多时,陆问风到了,旋即命人上酒上菜。
傅北墨附和:“就是,如此就不厚道了。”
“哼,你可真会猜。”微顿下,她解释,“他们说我医术好,要我帮忙看诊。”
酒一上来,他便给傅辞翊与自个先满上。
“辞翊此次治理水患出色,朝中原本不看好的大臣,如今可是换了副嘴脸,真教人痛快。来,咱们该连饮三杯。”
陆问风说罢,抬手做请。
当晚,陆问风便喝多了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