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道:“实不相瞒,我与我叔婶也是外地进京的,明白外乡人在京打拼不易。既如此,本酒楼决定包食宿。”
铁头闻言惊喜:“我只是这么一问,还真的能包?”
颜芙凝坦诚道:“不过今日还没住宿可提供,这两日我会去牙行,届时再给你们消息。”
“好!”厨子们鼓掌。
刘松拿来笔墨,朗声道:“咱们将名册登记一番,你们有何拿手的菜也报上来。从明日开始,你们六人便是成文酒楼的厨子了。”
铁头头一个上前:“我叫铁头,剁骨煮大杂烩,最是在行。”
第二个上前的男子道:“我叫花刀,给食材剌花刀最在行。”
小文问:“要交钱么?”
傅辞翊俊眉蹙起,负在背后的手渐渐攥紧。
花刀长得俊秀些,笑得也羞涩:“家里就是姓花,刀便是我的名。我爷我爹是给村里办喜事的人家当临时厨子的,我自小就会使花刀。”
登记好六名厨子,酒楼内,开始收拾。
成文楼内红绸高挂,楼外鞭炮震耳欲聋。
“好,就听叔婶的。”
——
翌日,五月初十,黄道吉日,宜开业。
彩玉称是,忧心地瞥一眼街对面,还是进了后厨去端点心。
五月初九,颜芙凝去了趟牙行,租了个院子,位置正好在酒楼后头。
龙池安抬手:“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还是小掌柜看得起咱们。”铁头道,“选拔御厨那会,俺报了自个的名,没一个不笑的。听说俺来自山坳坳,分数就低了。”
“如此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