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散发强大的压迫力,迫使颜芙凝步步后退,不多时便被他逼在墙角。
“我傅辞翊写的和离书,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做主。”
“只要两年未满,你仍是我的妻。”
“五月初五你离开,两年的期限便中止计算。”
“颜芙凝,你若一直不回,便将永远是我的妻,可懂?”
他不会告诉她,自己已经决定绑她一生。
颜芙凝闻言惊愕,伸手推他:“哪能如此?你不讲理!”
男子手大,单手便轻易扣住她的两个手腕举高,音色泠泠:“理是何物?”
他傅辞翊便是理。
说罢狠狠吻去。
颜芙凝扭着身子,拼了命地反抗,一个侧头,男子的薄唇堪堪擦过她的面颊。
情急之下,她屈膝猛然往他身体顶撞而去。
傅辞翊躲开。
颜芙凝趁机逃出,摸到枕头底下的匕首。
匕首出鞘,虚空地直直对向他。
“我跟你说,我不是好惹的,你若三番两次再来,信不信我对你动刀子?”
嗓音满是颤音,就连握着匕首的手亦在颤抖。
傅辞翊缓步过去,攥住她握着匕首的双手,往他胸膛上抵。
“你扎。”
嗓音肃然,完全不似作伪。
颜芙凝看他一寸寸地往自个的胸膛使力,吓得呆住了,反应过来,迅速放开手。
匕首噌的一声落地。
“你疯了?”
两行清泪湍湍从她面颊滑落,眼泪婆娑地望向眼前的疯批。
她哭着骂他:“疯子,你决计是疯子,哪有如此扎自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