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用的话,大家的疤痕都去掉了,更何况你的伤口那么深。”
“据说太深的伤口,祛疤膏是没用的。”
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,傅辞翊命令傅海:“把他嘴捂上。”
傅海抬手就捂住傅江的嘴。
傅江还在说:“公子的伤口尚未愈合,还不能用祛疤膏。”
由于被捂着嘴,声音闷闷的。
傅海用力拍了他的嘴,察觉手心沾了他的口水,十分嫌弃地往傅江衣服上抹。
傅江这才消停。
傅辞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,纱布上赫然有了血迹。
傅江与傅海见状惊愕。
傅海问:“怎么回事?少夫人不是处理好伤口了吗?”
傅江则质问傅河傅湖:“今夜不是你俩护卫公子的么?”
“公子要去国公府。”
傅河低垂了脑袋,方才他是想救公子来着。
“我俩载去的,公子自个跃墙而入,寻到少夫人的院子花了不少心思与体力。跃墙出去后,脸色就不太好了。”
傅湖说着,心底腹诽,实则公子从少夫人闺房出来时,面色就不太对了。
傅辞翊不管他们四人,顾自揭开纱布。
好在缝线都还好端端的,就是缝线间隙有血渗出来。
“莫吵,帮我重新上药包扎。”
四人称是,手忙脚乱地忙活开。
傅辞翊觉得头疼。
颜芙凝一人轻松能做好的包扎事宜,他们四人竟能乱成一锅粥。
——
颜芙凝半夜醒来,只知道自己睡在了美人榻上。
按了按太阳穴,唤人担水,这才去沐浴。
次日,六月初一。
她早早起来,用了早膳就要出门。
颜盈盈拉住她:“一大早地作何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