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二小姐与傅大人已无关系,老奴没有立刻让人进府,您看这事?”
颜珹淡声:“你做得对。”
风吹砂石迷人眼。
傅辞翊身姿挺拔地站在国公府门口。
江河湖海四人分立他两侧。
倏然,暴雨倾盆落下。
江河湖海连忙取了伞撑开,高举至自家主子头顶。
狂风卷雨,暴雨挟风。
只片刻,路面便积起水,衣袂袍角翻飞,立时被雨打湿。
傅海扯着嗓门喊:“公子,咱们这般等着也不是办法,雨是乱的,伞都遮不住。您身上的伤口被雨水浸湿,更不利恢复。”
“无妨,淋就淋了。”傅辞翊平静道。
门房抹了把脸上落到的雨水。
此刻连大门口檐下都被雨淋到,更遑论傅家人所站之处。
但主子有令,他可不敢贸然将人放进府中,只好转头再去通禀。
颜珹瞧了眼天,撑伞去了花厅。
管家到了前院,门房又来禀:“傅大人在雨中站着。”
“站就站了,站上片刻,他就该回了。”
管家说罢,亲自去瞧了眼。
没想到一刻钟过去,人还杵着,颇有摇摇欲坠的趋势。
管家拧了眉头,只好再度去往南苑。
此刻的南苑花厅内,颜珹正与长公主说道:“我这小女儿要多养几年,婚事不急。”
“国公爷的心情,我能体会。”长公主含笑道,转眸问颜芙凝,“你对我家池安印象如何?”
颜芙凝委婉道:“池郡王与我已是朋友,他对经济的观点与我不谋而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