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行的。”她拼命摇头,旋即极小声建议,“要不你还是与蔡慕诗成婚罢,你想怎样,她都可以的。”
对,放了她。
他去捉了蔡慕诗,使劲折腾,最好将歹毒的蔡慕诗弄得那啥了。
惟一希望的便是他帮忙隐瞒颜家私养兵马之事。
傅辞翊咬了咬后槽牙,发冷的嗓音自牙缝溢出:“你如何知晓蔡慕诗可以?”
做他的女人,此话有那么大的歧义么?
竟然教她提到了他的需求。
犹记得去岁年初,他们上山,那回她亦有提及,彼时他知道她完全没往那方面想。
而今次——
是她明确说他若有需求。
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怎会想到那方面去?
颜芙凝小脸泛起一层薄红:“蔡慕诗那么喜欢你,我猜她怎么样都是愿意的。”
傅辞翊顺着她的话问:“你缘何不愿?”
颜芙凝抬眼望车顶:“你又不喜欢我,我也不喜欢你,你我若那个啥的话,不觉得很不对么?”
“再度成婚便是真夫妻,有何不对?”傅辞翊故意道,“即便此事提前,我也会对你负责,你怕什么?”
颜芙凝欲哭无泪,捏住自己一根手指头:“指尖上扎一针,我就疼哭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立时抬起眼看他,已然泪眼婆娑,“大人是想弄死我吗?”
见她楚楚娇态,傅辞翊心底涌起莫名心疼,伸手摸她的发顶。
“傻的,我弄死你作甚?”
“那种事情若做了,我可能真的疼死了。”她抓住他的手,坦诚,“我是真娇气,不是我故意如此,而是天生……”
傅辞翊这是头一回听她吐露心声,心头一顿,忙问:“天生什么?”
“我天生痛觉高于常人,旁的身体感触也比寻常人灵敏,所以我不行的……”
此话实在难以启齿,说到后来渐渐不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