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见状弯唇。
轻轻掀开纱帐,却见她侧躺着,抹了下嘴,睡得甚香。
仿若方才拿杯喝水的不是她一般。
就在他收回视线时,少女一个仰天躺。
适才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,露出右边滑嫩香肩。
不仅如此,小衣亦露出。
不可忽视的是,小衣边缘的白腻肌肤上有个红包,显然是蚊虫叮咬所致。
果不其然,她使劲抓了抓蚊子包。
这一抓不要紧。
要紧的是,随着她的动作,小衣圆弧面料被她往下扯去,以便更方便地挠痒。
却意外地被他瞧见了不该看的风景。
俊脸倏然泛红,忙不迭地放下纱帐。
脚步却似灌了铅。
捏拳克制,他才得以出了卧房,去了她的书房等候。
彩玉端了托盘过来,惊愕发现傅辞翊已在自家小姐的书房,遂将茶水点心送进去。
傅辞翊面上薄红已然消散,手上执着本医术,看得格外认真。
认真到彩玉一个字都不敢说,悄然退出了书房。
唯有傅辞翊自己知道,适才所见在脑中挥散不去。
先前曾瞥见过沟壑深深,即便也瞧见过她心口的肌肤,亦有亲过,但都是小衣遮着的前提下。
而方才却是真真切切地瞧见了。
虽说并未完全瞧见,但足以令他心绪不稳。
遂烦躁地翻了一页医书。
哪里想到医书上不仅有男子身体的描绘与论述,更有女子的。
他怕是禽兽托生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