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十月初八。”颜珹笑道,“就是时间急,娘子操持芙凝婚事会辛苦。”
洪清漪温柔道:“怎会辛苦?我只怕婚礼不能办得完美,委屈了孩子。”
“怎能委屈?我颜珹嫁女,不管喜宴还是嫁衣,全都要最好的。至于嫁妆,往多了想。”
反正颜家早已上交兵权,自然怎么舒坦怎么来。
此刻的傅家车上。
婉娘揭去人皮面具,问儿子:“我可有说错什么?”
“没有,娘说得很好。”
又过两刻钟,母子俩回到自家府邸。
先将母亲送回院子,傅辞翊则去书房。
傅江跟在他身后。
“公子,属下方才听出来了,您若与少夫人生不出龙凤胎,那便是您的不是。”
终于将憋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,真是舒坦。
傅辞翊沉了脸。
连傅江都能听出来,他能听不出来?——
当日傍晚,忙了一日的颜芙凝与颜博简归府。
“二哥颇有审美,金银楼的改建甚好。”
颜博简哼声:“他在我的图稿上只寥寥加了几笔,妹妹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,你三哥我出力可比老二多。”
也就他们不在京的一个月里,老二帮忙看了几回东三街。
颜芙凝俏皮一笑:“是,我三哥最厉害了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。妹妹,我告诉你,金银楼的股份,我一定要比老二多。”
“好,不过二哥并未说起要入股。”
“老二自个有私产,他不缺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