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从围场回来,不管是乘车还是骑马皆颠簸,都会加剧伤情,故而导致昏迷。”
“此般昏迷醒来,重击若是伤到大脑记忆区,部份患者的记忆会有影响。”
闻言,傅北墨急了:“我哥就这样失忆了?”
颜芙凝皱眉:“一般脑震荡影响的是短期记忆,就譬如遇袭时发生之事。可你哥这般不认识我们,令我也费解。”
孟力也上前:“公子,您还认识我么?”
傅辞翊摇首。
彩玉将银针包递给自家小姐,也冲着傅辞翊道:“姑爷,您看我可面熟?”
傅辞翊又摇首。
“嫂嫂,你医术好,快想想办法!”傅北墨急得挠头。
颜芙凝淡声道:“我给你哥施针,一刻钟亦或两刻钟后,他若还不能记起我们,那他这个失忆的情况应是相当严重。”
“快,嫂嫂快扎。”傅北墨道,“多扎几针。”
微顿下,补充:“多扎几十针最好。”
傅辞翊揉了揉发胀的额角。
一闭眼,脑中倏然划过一个画面。
好似有个女子被他绑在了房间里,门窗用木板钉着,房中甚是昏暗。
倏然,阳光穿过木板缝隙,他瞧见了女子心口处的一抹白腻。
就这时,颜芙凝消毒好了数枚银针。
执起一枚扎去傅辞翊头上时,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。
“你究竟是谁?”他冷声问。
颜芙凝短促笑了:“你费尽心机想要娶我,你说我是谁?”
“我费尽心机想娶你?”
傅辞翊晃了晃脑袋。
一阵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