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戴整齐后,他拿了皂角准备清洗裤子。
转眸见寝衣下摆上也沾到一些,索性一道洗了。
傅北墨与孟力来寻他的时候,就看到他吭哧吭哧地在搓衣裳。
两少年对视一眼。
彼此拉着彼此的手臂,来到橘子树下,压低声说话。
傅北墨道:“我哥的脑袋真出问题了,他何时洗过衣裳了?”
孟力沉思着点头:“都说脑袋不能敲打,公子那么大一个包,不傻已是万幸。像方才所见的小问题,我想嫂嫂能治好的。”
“这倒也是,嫂嫂连我的脑袋都能治好,更何况我哥的。”
“公子头上的包虽说没见大,但也不见小。北墨,你说公子能在新婚前好么?”
“离大婚还有一个月,应当能好。”
“既如此,我觉得咱们不用问公子了,直接把早膳端来。”
他们过来是来问今日可还要把饭菜端到主院来。
方才看公子模样,还是直接端来吧。
傅北墨颔首。
两少年出了主院。——一刻钟后,傅辞翊在主院外屋用早膳。
直到早膳用罢,因梦境造成的愧疚感丝毫不减。
见颜芙凝未过来,遂起身准备去往颜家。
听说主子要去颜家,江河湖海连忙劝阻。
四人此起彼伏的劝慰,听得傅辞翊脑仁疼。
特别是傅江所言:“公子,翰林院那边,属下已请颜大人帮公子告假。您如今的情况可不能乘坐马车,马车行驶再缓,还是会有震荡,对脑袋不好。若您真傻了,国公爷可不会把女儿嫁你了。”
傅海温声:“昨日少夫人是下午来的,今日或许还是下午来,公子耐心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