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玉堂将人往铺子里领:“快快进屋。”
高玮悄悄望了眼杨树:“师父。”
杨树“嗯”了一声。
瞧模样应得不情不愿,但好歹是应了。
高玮忙不迭地跨进门坎,扑通跪下了:“徒儿不孝,辜负了师父期望!”
杨树再度别开眼去,喃喃开口:“做人做事,做人正,做事才正。”
“徒儿当年私下接活,是徒儿的不对。”
高玮说着,磕下头去。
呯呯作响。
见他额头通红一片,杨树眼神示意儿子,杨玉堂连忙将人扶起。
“师兄别拉我,我愧对师父。”高玮还欲再磕头。
“爹让我扶你起来。”杨玉堂道。
高玮这才起身,泪流满面:“师父,徒儿知道错了。这些年来我怕有人害我,到处躲藏。如今想来,还是在师父膝下的日子才最快活。”
“好了好了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杨树叹息。
高玮激动颔首,对着颜芙凝与颜博简作揖:“多谢小姐多谢公子,今日小的能再见师父与师兄,很是高兴!”
颜芙凝浅浅而笑。
颜博简则问:“我有个疑问,你瞧着年岁比你师兄大,怎么你才是师弟?”
高玮解释:“玉堂是师父亲子,自幼学习师父的手艺,而我则是十几岁才跟师父学艺的。”
“都别站着了。”杨树说着,吩咐儿媳去端茶。
众人落座。
大家各自无话时,高玮显得局促。
他环视一周,问:“小阿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