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来这么晚了,还要练?”傅北墨不满。
“这是公子的命令,公子说了,你未能打落对手的牙齿,往后对手就会打落你的牙齿。”傅江说着,指向庭院中已经哼哧哼哧在打木人桩的孟力,“此人今日未能跟着小公子你,公子也罚了他。”
傅北墨气得跳脚:“我不就一个人去寻嫂嫂玩了吗?”
他大声冲着主院方向喊,仿若不满的声音能被兄长听闻。
此刻的主院。
傅辞翊正在橘子树下,听冷风冷影汇报。
“今日成王府内的情况,公子早已清楚。”冷风道,“晋王府那小子是个中看不中用的,请的是最好的师父,陪练少说也有数几十个,身手却远不如北墨公子。”
冷影道:“公子,需要我们把他做掉么?”
“你们先别露面。”傅辞翊冷声道,“早早把他做掉,怎么给他父母深刻的教训?”
“公子所言甚是!”
傅辞翊一挥手,两人便闪身离开。
他便踱步进了屋子。
院子外头传来傅北墨骂骂咧咧的声音,似一边跑操一边在骂他。
傅辞翊挑眉,顾自进了净房。
坐到浴桶内,水温适宜,水气氤氲,不知不觉地,他闭眼小憩起来。
倏然间,身前坐个起女子。
光着身子往他身上扑。
事情一发不可收拾。
女子后腰的胎记在水中若隐若现,仿若堪堪要绽放一般。
待他醒来,面色已然酡红。
环视一周,净房内哪有什么女子?可见自己在浴桶内做了个荒唐梦。
秋夜深深。
他到床上睡时,再度进入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