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问:“听婶婶的意思是,你们不来喝我的喜酒了?”
禾氏笑了笑,拿手肘撞刘松。
刘松便解释:“闺女,哦不,二小姐莫置气,我们得看着东三街生意。”
颜芙凝叹息:“东三街生意不急在一日,叔婶,你们若认我这个闺女,就一定要来喝喜酒。中午晚上皆来,府门口若有人拦,若府中宾客间有什么言辞,你们就说你们是我认的叔叔婶婶!”
“这……”刘松禾氏看向洪清漪。
洪清漪笑了:“芙凝说得对。”
刘松夫妻这才应下。
“婶婶不知该买什么添妆,这点银钱你拿着。”
禾氏将红封放去了颜芙凝手上。
颜芙凝问母亲:“那我收下了?”
“既然是叔婶给的,你便收下。”洪清漪含笑颔首。
想二房三房,所谓亲叔婶连一文钱贺礼与添妆都没出。
颜芙凝这才安心收了。
“麻烦叔婶今日回去帮我说一声,成文楼的伙计与厨子,明日也来国公府喝喜酒。”
“这怎么成?”刘松道,“人都来喝喜酒了,酒楼就该歇业了。”
颜芙凝道:“中午晚上的喜酒,让他们自个选,分批次来喝。”
成文楼是她在东三街做生意的起点,伙计与厨子们比其他铺子的伙计都忙,帮她做的事也多。
他们该来喝。
微顿下,她又道:“杨掌柜一家,祝掌柜与裁缝绣娘,童成父女,诸位账房,也喊他们来喝喜酒。旁的铺子都是新开的,里头的掌柜,也让他们分批来。”
“对了,他们的贺礼就不必备了。”
她补了一句。
刘松颔了颔首:“我明白了。”
当即便道了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