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慕诗袅袅婷婷地行至他跟前,附耳低语:“殿下该早些回京,皇上命殿下将熊放归,可见是器重殿下的。”
太子闻言,颔首:“确实如此。”
蔡慕诗柔着嗓音:“皇上回京大抵是因胳膊受伤,急需回宫好生养伤。臣女以为,殿下该去皇上身旁侍疾。”
太子眯了眯眼,直接问:“蔡慕诗,这几日你多有接近孤,是有何意?”
他虽已猜到,但想听她亲口说。
“我若说自己后悔曾经拒绝了殿下,殿下可相信?”
太子朗声笑了,旋即压低声:“你觉得孤会信你?还是觉得孤看得上曾经与旁的男子在映天湖苟且的女子?”
蔡慕诗面色乍青乍白:“殿下,臣女是清白的。”
“清白的?”太子冷哼,“无凭无据。”
当他是何种人?
董旷如今瘸了,右手无法写字,她才拿正眼来瞧他。
他是堂堂太子,可不是傻子。
蔡慕诗鼓起勇气,坦诚道:“臣女确实有不堪过往,但却是清白之身。殿下与我父亲多有合作,太子府与丞相府,何不加固这一层关系呢?”
闻此言,太子一把搂住了蔡慕诗的腰肢:“你无非寻不到好的,才来寻孤。既如此,拿出你的诚意来。”
蔡慕诗心下一横,柔声道:“诚意便是臣女愿意伺候殿下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太子将她横抱起。
蔡慕诗心慌:“此刻?”
“此刻!”
说罢,他将她抱往营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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