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辞翊缓步跟上兄妹俩。
颜博简边走边问:“伯母还好吧?”
“毒已经解了,无碍。”颜芙凝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三人到了院外。
颜博简压低声:“福丰酒楼的幕后老板是太子。”
“怪不得我派人查了许久查不到,他将酒楼登记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。此人如今不在京城,展转查来查去,才发现此人原先是皇家宗室内,一户人家的家奴。早些年脱离了奴籍,这便给调查带来难度。”
“如今查到,此家奴原先是宗室子弟的近身随从,而该子弟便是太子的亲兄长,这户人家的当家人便是太子生父。”
“刨去层层关系之后,福丰酒楼的真正老板便水落石出了,便是太子。”
“他用酒楼敛财,用以平日笼络官员。”
“太子?”颜芙凝蹙眉,“如此说来杀害小阿剑的背后之人,也是太子了?”
颜博简颔了颔首:“即便不是他动手所杀,也是因他建酒楼导致。”
这时,傅辞翊蓦地开口:“给娘下毒的正是太子的人。”
“那咱们如今怎么办?”颜芙凝黛眉拧紧。
要对付一国储君,可不容易。
傅辞翊尚未回答,刘成文急步过来:“妹妹,成文楼遇到对手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前两日开始,福丰酒楼推出了新菜式,基本是类似咱们成文楼的菜式,将咱们的客人都吸引了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