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芙凝将帖子搁下,嗓音罕见发冷:“不去。”
“得嘞。”
傅北墨与孟力回了府门口,当即回绝了太子府的人。
“敢问,傅少夫人因何不去?”太子府跑腿下人问。
“我嫂嫂貌美,万一有歹人呢?”傅北墨道。
孟力附和:“对,所以不能出门,更不能去陌生之地。”——太子府。
太子立在廊下观雪。
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,他伸手去接。
一人从游廊那头急急而来,太子闻声侧头。
来人凑近他,压低声禀:“殿下,杨太医与家奴已被处理妥当,做成了畏罪自杀的模样,今日京兆府已经结案。”
“很好。”太子面上这才有了笑意。
来人却道:“有一桩事,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讲。”
“京兆府收了福丰酒楼,要将酒楼出售,钱款届时用来补偿受害者家属,还有原先建造酒楼时低价被收购了房屋的民众。”
太子道:“知道了。”
这是无法的事。
毕竟福丰酒楼登记在那个家奴的名下。
那个家奴“畏罪自杀”,又“犯罪多起”,府衙没收他的产业是律法所定。
转念想到福丰酒楼颇丰的利润,太子又道:“打听下,出售在何时日,届时派人参加竞买。”
利润高的酒楼万不能落到旁人手中。
来人拱手:“是,殿下。”
吩咐好事情,太子抬步去了太子妃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