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成文晃了晃手中的马鞭,走得飞快。
片刻后,颜芙凝回了饭厅。
婉娘问她:“福丰酒楼据说是朱雀大街上最大最奢华的酒楼,要买下这家大酒楼得要很多钱吧?”
“应该会要很多钱。”
颜芙凝颔了颔首,心里盘算着自己最多能出多少万两银子。
这时,傅南窈道:“嫂嫂,我那有一万两,你拿去用。”
颜芙凝闻言笑了:“你的钱自个留着,心意嫂嫂领了。酒楼我是很想买下,但太子那边倘若恶意加价,那我没必要一路竞价,往后做好东三街的生意便是。”
做生意做买卖都是量力而行之事,不能逞强,更不能落入他人圈套。
但买福丰酒楼一事上,她能努力自然要努力一番的。
婉娘欣慰:“芙凝所言甚是,明日见机行事罢。”
“是的,娘。”颜芙凝应下。
傅北墨朝傅南窈皱了皱鼻子:“嫂嫂的意思是你的钱自个留着当嫁妆罢。”
傅南窈难得微红了脸。
见她红了脸,孟力也红了脸。
“啧啧啧,阿力,你脸红个什么劲?”傅北墨毫不给情面地揭穿,“圆脸又没说要嫁给你。”
“北墨,你这样往后要娶不到媳妇的。”孟力不甘示弱,还了嘴。
婉娘听得不禁摇首:“你俩啊,都是臭小子。”
颜芙凝噗哧一笑:“到底长大了,两年前他们比我高不了多少,如今个个都比我高出一大截。就连前段时日还能听见的公鸭嗓,如今竟也不闻了。”
婉娘一左一右摸了两少年的脑袋,感叹道:“确实长高很多,身体都壮实了,都到了该议亲的年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