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并未回房,而是去了书房翻看医书。
傅辞翊取医书时看到了一张画满各式符号的纸:“这些何字?”
“数字,我算账目呢,明日京兆府主持福丰酒楼竞买之事,我算了算预算。”
“是你那个世界的字?”
颜芙凝点头:“嗯。”
傅辞翊也不多问,轻轻搁下宣纸,淡声问:“你既在那个世界学医,当知晓人体构造,缘何还怕我?”
颜芙凝垂眸看他肚腹一眼,很快撇开眼,严肃道:“有数据统计,大部分男人都在一个区间。而你跳出这个区间,远远往上走了,明白么?”
当这样男子的妻,是遭罪的。
她就摊上了他这么个夫君。
男子一本正经:“你既然如此怕,割了罢。”
听得颜芙凝跳起来:“傻了,你傻了?”
“你又不喜欢,留着作甚?”男子说得云淡风轻。
颜芙凝脱口道:“谁说我不喜欢?”
说完捂了嘴。
“那便是喜欢。”男子朗声笑了。
颜芙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了套:“我可没说喜欢。”
“究竟喜不喜欢?”他逼她。
“啊呀,我不说了。”
她搁下医书,跑回房去了。
傅辞翊施施然起身,跟着回了房。——翌日清早,整个京城被白雪覆盖。
颜芙凝早早地到了京兆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