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在场之人只她的年纪最小。
京兆尹还是不放心,两只手肘搁在案台上,温声问:“小姑娘,你家大人知不知道你来此参加竞买?”
京兆尹所言的大人是指家中长辈。
他瞧她年岁似乎刚及笄不久,刚及笄不久的小姑娘,即便再有钱,也需要长辈做主。
颜芙凝以为他所言的大人,便是指某人,遂答道:“他知道,此事我做主,与他无关。”
生意是她的生意,压根与傅辞翊没有关系。
她想买酒楼便买,哪需要某人同意?京兆尹闻言颔了颔首,心道酒楼能以较高的价格卖出去自然是极好的。
遂将目光看向蔡慕诗:“还有加价的么?”
蔡慕诗暗忖,太子原想一万两买下。
事实情况是不可能一万两,毕竟这是底价。依照他们商议的结果,她可以出价至两万两。
此刻的局面,她若再不出价,福丰酒楼就被颜芙凝给买去了。
想到东三街上三连铺的竞买,颜芙凝曾给她下过套子……
莫非颜芙凝故技重施?
一时间,蔡慕诗想不好了。
京兆尹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:“倘若没有再出价的,那本官决定……”
“等等,大人。”蔡慕诗心一横,想着要讨太子高兴,大不了到时候自己贴补银钱,遂又喊,“两万六千两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京兆尹含笑点头。
价格最高越好。
蔡慕诗再度看向颜芙凝,心头十分紧张,今日她有些摸不透她的路数。
底下的民众纷纷道:“两万六千两了,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