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回去看医书。”男子也道。
“那成。”颜芙凝复又提步。
夫妻俩回到主院,齐齐扎进书房。
只不过颜芙凝看的是医书上诊治眼疾的部分,而傅辞翊看的是女子身体玄妙之处的部分。
看了近一个时辰的书。
颜芙凝颇为好奇:“以往你总是翻看片刻就得歇息一会,今日怎么看得如此投入?”
说着,她站到他身后侧,一眼便瞧见了他所看的内容。
“好你个傅辞翊,流氓!”
“委实冤枉,我这叫好学。”傅辞翊轻哂一声,“青山镇宝庄村家里,你看男子身体描述时,如何说来着?”
颜芙凝坐回原位,不说话了。
傅辞翊指着上头的字给她看:“书上说女子来月事会痛,是宫寒之症,你如今还痛么?”
“来月事前,我只要不吃冷的凉的,不碰冰冷的,便不会痛。”颜芙凝坦诚。
“那就好。”男子喃喃道,“书上还说若有宫寒之症,不易受孕。”
“喂,傅辞翊,你越说越离谱了,我还没答应生孩子呢。”
“知识多,有备无患,娘子迟早要给我生孩子的。”
男子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,双眼亮得出奇。
颜芙凝瞧见,腹诽,他准备科举考试时,也没这般用功罢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夜已深。
彩玉带人送来热水。
待彩玉等人走远,傅辞翊搁下医书,去拉颜芙凝的手:“娘子,咱们办正事。”
“你再看会书,我先去洗。”
她得做一下心理建设。
察觉她手心的汗,傅辞翊顿时明白过来,将她抱入怀:“我说到做到,你不必怕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