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生父仿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无可奈何,又不便此刻冲上前去,与颜家人相斗。
京兆尹疑惑出声:“那案子不是告一段落了么?”
“明面上告一段落,实则原先登记的所有人便是太子家奴。而其人与杨太医畏罪自戕,亦有可疑之处。”傅辞翊再度开口,“皇上,臣有证据证明该二人是被太子谋害,做成畏罪自杀的模样。”
皇帝也没想到这两个权臣,一个状元一个榜眼,在今夜大好的宴会上会来此一出。
更没想到他们桩桩件件诉说的全都是太子不堪大任的事由。
到底听闻害了不少人命,皇帝沉了声:“两位爱卿,证据何在?”
太子急道:“父皇,他们一派胡言!”
“是否是胡言乱语,一听便是。”
皇帝面色发沉,抬了抬手,示意傅辞翊与颜星河把证据呈送上去。
见局面不对,太子怒喝:“颜星河,你如何与孤作保证的?你若继续执迷不悟,阿婷她……”
话没往下说,威胁意思满满。
“执迷不悟的是太子殿下。”颜星河冷声道,“那阿婷,我不过与她逢场作戏。”
话落,他拍了拍掌。
便有人将整理妥当的案卷、卷宗呈送上来。
皇帝看着堆成小山一般的资料,龙颜滚滚,仿若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态。
“光看白纸黑字不够立体全面。”傅辞翊淡声道,“请证人。”
话音甫落,便有人将美人庄子里的数位美人带了过来,不仅如此,原先被征地建造了福丰酒楼的民众也到来,还有一位是杨太医的养女闻医女。
“怎么回事?”太子满是不敢置信,“这些人,你们何时准备好的?”
他的美人庄子,等闲之人进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