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映月见那侍卫人高马大,膀大腰粗的样子,立马急了。
“我······咳咳,我可以。”
段映月连忙表态,生怕晚一步,苏弘宇到时候要是被恶意打成永久性跛行,那可就是终身残疾了!
“行吧。”
苏浅曦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,摆摆手,让侍卫将木棍给段映月。
段映月握紧手中的木棍,只觉得这木棍有千斤重,她双手紧握也举不起来,甚至拿不稳。
可她不敢松手,就怕松了手,苏浅曦就迫不及待的让别人代劳,到时候更麻烦。
“娘,没事的,你尽管来。”
苏弘宇看着母亲苍白毫无血色的脸,眼中满是愧疚。
他和苏浅曦之间的矛盾,他愿意承担所有后果,可将母亲牵扯进来,让母亲左右为难,就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是。
他无心让母亲为难,可此刻要他在苏浅曦咄咄逼人的情况下向苏浅曦低头,他做不到。
更何况,瞧着苏浅曦现如今对他们恶意满满的样子,他并不觉得他愿意低头,苏浅曦就愿意高抬贵手。
此刻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苏浅曦揉搓捏压,什么也做不了,唯一能做的,也只是说一些话宽慰母亲。
“儿子皮糙肉厚,一点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,你不用担心。”
说罢,苏弘宇从怀中拿出锦帕,折叠几下后,塞进嘴里咬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