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把助力车停在红树林外边儿,自己歪在车上打盹儿。
天完全黑透的时候,他被“玉腰楼宾馆”那边儿传来的音乐声吵醒。
怀着怒气,他跑林子里放水,看见了慢慢走来的,身穿浅色连衣裙,皮肤很白的一个矮个子女人。
“要是住在宾馆里的客人出事儿了,以后谁还敢去住呢?”一个愚蠢而邪恶的念头顺着酒意上头了。
他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手腕粗的树枝,直接砸在女人的脑后。
那女人一声都没哼,直接倒在地上。
当时他想,把这女人弄车上,一直往东开,到老驿镇附近再扔下,那么这件事儿,宾馆就是想盖都盖不住。
但是,被扔在车后座上的吴思佳因为没有意识,裙子上掀,露出了雪白的大腿。
陈五没有控制住兽欲。
完事儿后,他感到了后怕,心想红树林前边两里外有个浅水洼,把她放水里泡泡,估计警察就查不出自己的dna了。
但是因为恐惧,等他察觉时已甩出那处水洼十里地了。
猛然,他发现自己的车后门是开着的,停车一看,女人早就没有了影子。
他不敢回家,把车开到老驿镇,直到次日下午才顺道买了两条鱼回家。
到家后就听妻子说宾馆住客出事的事情,妻子担忧地说:“唉,估计以后,没人敢来蝴蝶谷了,咱的生意更没指望了!”
鼠目寸光的陈五此刻才蓦然明白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