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在那里看着？”林斌往前探着身子，枪口对向忠伯的左臂，笑眯眯的说道：“想好了再回答，不然这条胳膊也保不住了。”

忠伯立刻大叫道：“素察，是素察。”

林斌这次没有开枪，拿过忠伯的手机，是苹果出产最新款，抓过忠伯的手指扫了指纹，解锁后在通讯录找到素察的手机号，发给梦魇，让他定位。

随后林斌又看了一下短信和通话记录，一片空白，清理的很干净。

手机上查不到有用的信息，林斌随后就扔到一旁，问道：“找你联系杀手去华夏杀蒙轩凯的雇主是谁？”

“秦皇，以前合作过几次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字。”忠伯立刻出卖了雇主，虽然这样就坏了规矩，可什么规矩都不如自己的性命重要。

秦皇？林斌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，可能是个代号，也可能是真名字，回去后让李伟志帮忙查一下就知道了，问道：“你和武藤株式会社是什么关系？”

忠伯更加心惊，竟然连武藤株式会社都查到了，他立刻就想到是派去杀林斌的那个杀手泄露了身份，不敢有所隐瞒，叫道：“是合作关系，他们托我帮忙找一尊佛像。”

林斌眉头一皱，用手指捻灭烟头，问道：“公司是什么背景，员工为什么是杀手？

见林斌皱眉，忠伯心头发颤，大叫道：“我不知道他们公司是什么背景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杀手，一些我的人不方便做的任务，都是找他们帮忙。”

知道忠伯没说实话，但林斌也没有继续追问有关武藤株式会社的事情，其实他并不是很关心，反正是要清理，管你什么背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