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巧兰脸色一变,又哭了,也没再说什么,拿出头巾将脑袋包上后就开门离开了。
她走后,孔平凡从卧室出来,摇头叹息道:“生在富贵之家,必然是有外人不得而知的无奈,这个女人很可怜。”
林斌却是忍不住的笑了,问道:“师叔,你就这么相信她说的话?”
“你不信?”孔平凡看了眼林斌,思索下又摇头说道:“如果降头师控制陈鸿图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,以她的身份,想要再嫁人并不难,没必要对陈鸿图下杀手。况且杨家两兄弟这些年一直排挤陈鸿图,要是因为陈鸿图在外面养女人,的确说的过去。”
“我也相信她的话,但就是感觉不全是真话。”林斌耸了耸肩,虽然他也觉得杨巧兰很可怜,但就是没理由的质疑,苦笑道:“可能是我习惯性的怀疑任何人吧。”
孔平凡点头道:“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林斌没再说话,在沙发上抽着烟,满面沉思之色,将整个事件又从头理了一遍,没从杨巧兰的话中找出什么破绽,不过张超正在查杨巧兰最近四个月的行踪和通话记录,等查清楚后,也就能判断出杨巧兰说的是不是真话了。
喷子过来时背着一个圆筒的运动包,同样是不知道孔平凡是谁,点头致意后将手中的大半瓶矿泉水递给林斌,说道:“斌哥,这就是你要的雪水,没落地,用水盆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