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中年男人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。

无相诧异的打量起这个老王，心想办理假证的都需要风吹日晒的跑业务，还真是生活艰难，什么行业都有竞争啊。

“你们聊，我去买包烟。”魏华光从柜台后面绕过来，将卷帘门落下一大半后离去，显然是不掺合老王的生意，也有去外面放风的可能，毕竟办假证不是合法的事情。

“这是样品。”老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证件递给无相，对魏华光介绍的人很是相信，一点也不设防，似乎办假证好像合法似地。

“还挺齐全。”无相笑着接过来，随意的翻看了几下，没想到不仅有身份证和驾驶证，还有护照、残疾证，国内几所顶级大学的毕业证等证件，尤其是身份证，他拿着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，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，这倒是让他吃惊了，不由得多看了眼老王。

“都是我亲手做的证件。”老王似乎是知道无相在怀疑什么，拿出一盒烟抖出根递给无相，自己也点上根，吞吐着烟雾说道：“我手艺你放心，保证做出来的证件就是你看到的这个质量，驾驶证两万，身份证三万，护照五万，三个证全做可以打八折，其他证件一万一个，你要是想办真证，可以找华光，费用你自己和他谈。”

“真证？”无相有些不解，难道华光还是公职人员？

老王蹲在地上抽着烟，不疾不徐的解释道：“我做出来的证件虽然和真的没区别，可毕竟不是真的。就拿身份证来说吧，户籍库里面没有建档，无论证件做的有多真，那也是假的，不过华光能给所有证件建档，这样我做出来的证件就和真的没区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