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冠行，你去把门窗关好，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你。”韩非思考了一会才开口“你之前有没有在学校里见过一位老人？他拥有和我一样的教师工作证，也曾在这所学校任职。”

“老人？”

“那老爷子面容和蔼可亲，见谁都是一副笑脸。”

“你说的是傅生老师？”张冠行坐在床铺旁边，他的情绪稍微出现了一丝波动，似乎有些害怕“学校教师当中，他年纪最大，看着有六十多岁，他对每一位学生都很好，可惜他后来失踪了。”

“傅生？复生？”韩非眼睛眯起，他现在总算知道了上任楼长的名字，虽然这可能是个假名“我和傅老师是邻居，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，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找他。”

“你是来找傅老师的？”张冠行摇了摇头“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。”

“能给我说说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吗？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？”韩非更好奇的是这一点。

找回了死亡记忆的张冠行表情出现变化，眼底带着畏惧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，傅老师和你很像，我最开始无法控制自己，他就‘善意’的帮助我控制。”

“怎么个控制法？”

“打到快要魂飞魄散的时候，再硬生生把带有恨意和怨念的记忆剥离出来，那个过程非常痛苦，最可怕的是……”张冠行苦着一张脸“当我重新醒来的时候，关于死亡的记忆已经被剥离，我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被他打到快要魂飞魄散。再次见到他时，只是觉得这位老师看起来和蔼可亲，感觉他人非常不错。”

上任楼长选择的是毁灭深层世界这条路，所以他的教学方式比较粗暴，韩非也能够理解。

傅生的想法其实很简单，毁掉绝望和糟糕的东西，只留下仅剩的那点人性就足够了。

他对待厉鬼的方法有点像是很早以前的西医，直接动手术切除病变的位置，而韩非则更像是中西结合，内外调理一起进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