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想起新世纪前的古华夏,有一本很有名的史书叫做《史记》,里面有个故事是这么说的:“三十五年,楚伐随。随曰:‘我无罪。’楚曰:‘我蛮夷也。’”。
翻译过来就是:楚国打随国,随国说:我无罪,楚国说:我臭流氓。
不能不说,这两者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但确实足够无解。
老头见他已经认命,语气也软下来,不再补刀。上一次爷俩这样针锋相对的辩论,下来也要有个几个月了。老人的口吻温和下来:“对了,给你买了点衣服,塞你衣柜里了。”
“哦……什么!什么?”江夜的声音由低落猛地拔高:“什么时候放的?”
“别吵别吵,嚷嚷什么……就刚刚你上菜去的时候啊。”老头一脸莫名其妙。
江夜吓得不轻:“你……没看到什么?”
江夜的一惊一乍毁掉了老头许多温柔,于是不耐烦起来:“你衣柜还能有什么?你在衣柜里藏女人了?这么激动。”
江夜不再接话,匆匆就往房间跑。
……
打开衣柜,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他还是有点难以接受。
我辣么大一个人呢?江夜呢?
没了?
眼前的衣柜里除了衣服,别说是人了,连根毛也见不到。
不久前的经历好像一场梦……他开始怀疑究竟自己是不是处在一场梦境里。今天一天发生的事,比过去十几年经历的还要多。再这样下去,他非给搞的裂开不可。
“我要裂开了……”他喃喃道。
于是他就真的裂开了。
眼前一黑,不,不只是一黑,是持续性的黑。
江夜沉默了。
这地方……挺熟悉,没记错的话,一个小时前,才从这出来。
踏马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