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焦香的饼温暖了书生的鼻子,也温暖了书生的肠胃。
南边僧舍的书生闻到这香味,推开门出来看,被马均济招呼来,道:“兄台,不嫌弃的话一起吃。”
那书生也不白吃他们的,把酒囊里的酒分给他们喝,道:“夜深就冷了,喝些酒暖身子。”
三个人同饮一囊酒,同吃一顿饼,一下子就熟络起来。他们互相交流了姓名,知道了这个书生叫燕赤霞。
燕赤霞感叹道:“这饼子这样香,倒是让我想起来老母亲了。”
宁采臣道:“是吧,我娘给我烙的饼子,对了,还有咸菜。”宁采臣去房里把咸菜拿出来分享,嘴里浸润了油脂和肉香,令人心情愉悦。
吃了饼子喝了酒,燕赤霞看了他们一眼,有些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犹豫道:“兰荫寺晚上有些邪性,你们要小心一些。”
宁采臣和马均济顿时僵住了。
宁采臣还没有忘记昨夜床头那个肿胀如同猪尿脬一般的怪物,此时又感受到阴影袭来。
马均济干笑一声,道:“燕兄,你不会是说庙里有脏东西吧?”
燕赤霞不想吓他们,说得含湖:“我曾学了些异术,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些异气,倒也未必真的……”
马均济听他这说法,就道:“那就是有了!”
宁采臣顿时把手伸进衣袋里,捏紧了里面的香丸,对燕赤霞肃容道:“燕兄,我们晚上一起睡吧。”
燕赤霞顿时愣住了,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