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夜游神低头应诺。
宫梦弼道:“大判,我还有最后一个法子,但成与不成,我不敢保证。”
裘判官看向宫梦弼,温言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宫梦弼道:“办法很简单,就是赌。”
“赌?”
阴司确实不是久居之地,宫梦弼在阴司待了时间久了一些,回来时身上都罩着一层阴气。
他抖一抖衣衫,震散了身上的蒙蒙阴气。
七日时间,娘娘庙的废墟已经清理干净,新的庙宇还没有来得及建好,之搭了简单的棚子遮风挡雨。
宫梦弼寻来大丫头,对着她耳语几句。
大丫头瞪大了着眼睛,有些难以相信。
宫梦弼点了点头再次确认,她才应下来。
第二日,娘娘庙被毁一桉移交给了东阳郡城皇。永康县城皇在娘娘神像前负荆请罪,受了鞭笞之刑,又被罚去俸禄十年,并被勒令继续追查此桉,一直到追到真凶。
永康县城皇自然无有不应。
而后日夜游神便带领兵马返回岳府,调查毁坏娘娘庙的凶手一事就到此为止。
眼见岳府退兵,永康县城皇不顾皮开肉绽的后背,躬身向东阳郡城皇施礼道:“大人神机妙算,一切尽在掌握。”
东阳郡城皇一脚踢在他身上,把他踢了个仰倒,道:“真以为泰山府是好湖弄的!把你的尾巴收拾好!要是再把他们引来,我就唯你是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