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牛带他去了大堂,奉上香茶鲜果,有问必答,姿态谦卑。
不多时,刘牛的两个师弟也回来,一个身上带着脂粉气,一个身上一身酒气,进了门来,便大呼道:“师兄,你这急匆匆寻我们回来,是来了什么贵客,还要我们一起迎接?”
这两个道人大呼小叫,举止放浪,言语间多有轻视。
刘牛脸色一变,训斥道:“还不来见过师祖!”
两个道人跟着刘牛的目光看向宫梦弼,见这个死鱼眼的年轻人平平无奇,又不曾见过,便面面相觑,生出几分迟疑来。
“师兄,这位真的是师祖?看起来这样年轻……别不是骗子吧?”
刘牛心中一跳,看向宫梦弼,果然见那张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,连忙呵斥道:“掌门密信在此,还能有假?师祖功参造化,驻颜有术,你们怎敢轻慢!”
这两个道人心中虽然难免带着几分将信将疑,但还是拱了拱手,道:“师祖。”
刘牛小心看着宫梦弼的脸色,道:“马师祖见谅,这两个混账昏了头,不必理会他们。”
宫梦弼冷哼一声,评道:“目无尊卑。”
“行了,我乏了,给我安排个住所。”
刘牛连忙引着他去了厢房,把他请出门外,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这两个道人。
刘牛、韩成、高武三个师兄弟向来以刘牛为首,但这三个师兄弟早年就入世修行,彼此照应,相交莫逆,关系远比一般人亲近。
见着刘牛都要小心伺候,韩成和高武终于醒过神来。
刘牛将宫梦弼送去厢房休息,便回来大堂,骂道:“你们两个是没有睡醒吗?还是我说话已经没有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