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轶男微微福身,道:“妾身申轶男,收元教教主,贵教自到歙州以来,戮害同道、夺人家产,视我歙州同道于无物。今日妾身代我歙州同道前来相问,问一问贵教到底想要做什么。”
水部将军看向申轶男,这女人目光毫无惧色,明明被众鬼神暗中包围,却视若无睹,从容自若。
水部将军笑了一声,道:“原来是收元教教主,歙州的霸主。”
他的气势变得凌厉起来,道:“只可惜天无二日,这歙州只能有一个霸主,你们收元教也好,其他门派也罢,只有两个选择,一是入我五通麾下,二是被我们扫出歙州。”
申轶男笑了一声,道:“我歙州同道家业虽小,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。这位大王,此前你们以多欺少,灭人满门,今后可再也没有这么容易了。我歙州同道必将用尽一切手段,把你们赶出去。”
水部将军冷笑道:“凭你们?乌合之众,也敢威胁我?”
申轶男道:“这并非是威胁,只是我歙州同道自救而已。歙州广大,容得下正祀,也容得下淫祀,容得下你们,也容得下我们。这位大王想要传教,大可为之,我们愿意退让一步,与你们共治歙州。但若是你们存着杀了主人侵占家宅的打算,也恕我歙州同道绝不容忍、绝不容情!”
水部将军道:“说得很好,但我麾下有一万兵马,为何要将卧榻之地,分给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呢?”
申轶男皱起了眉头,道:“看来在斗过之前,大王是不会考虑我们的话了。”
水部将军道:“你们凭什么跟我斗?”
申轶男道:“既然如此,我等在火龙尖恭候大驾。”
申轶男不再多言,转身欲走,但那暗中的鬼神却已经将她退路封死,此时一个个显出真形来,便将她围得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