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玉骝其实不太明了宫梦弼的用意,但鉴于宫梦弼此前已经显露出足够的远见,他也没有更多的质疑。
商量完正事,宫梦弼又问道:“婵媛姑娘近况如何了?”
皇甫玉骝自然不会以为自己同皇甫家的联络能瞒过宫梦弼,合作的基础在于双方的信任,因此并不隐瞒,道:“狐正可以称堂妹为少主了。”
宫梦弼露出笑意,道:“婵媛姑娘器量非凡,如今成了少主,也能当得大任了。”
皇甫玉骝道:“少主的心性、器量都不是我能比拟的,要成为皇甫氏的少主,把所有同辈都压在脚下,不仅仅是要修行足够,还要有足够的德行。”
“我是心服口服,真心拥护,但皇甫氏难免也有些不智之辈,要与堂妹争一争。”皇甫玉骝语中带着揶揄,道:“堂妹要保全他们的颜面,还费了不少功夫。”
宫梦弼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有时候让别人体面,比让自己体面还难。
“我出关来还没有拜访过婵媛姑娘,你待我传信一封,不日我便前去拜会,恭贺她离愿望实现又进了一步。”
宫梦弼又嘱咐道:“这些时日我不会远离东阳,若有任何事情,只管来寻我便是。”
皇甫玉骝应下了。
等皇甫玉骝离去,宫梦弼点燃了小金炉,便阴神分化,借着烟气消失在僧舍之中了。
虽然不离开东阳,但有些事情却不得不提上日程了。
也不能让故友等得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