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懂了,但做不到。”
“这就是修行的功夫了,邵狐正不是专精此道,不必非得在此处分心,略作了解,能唬住凡俗即可。我看你火法修行的不错,倒不如在这里用功。”
邵狐正从没说过自己精通火法,也不知宫梦弼是怎么知道的,但在宫梦弼面前他是后学末进,宫梦弼说话他是肯听的。
“那宫狐正,我在哪里用功比较好呢?”苗狐会见邵狐正得了指点,连忙问了起来。
“你好好练气养神,就已经胜过旁人许多了。术为法之末,不要舍本逐末,得不偿失。”
苗狐会也欢欣地听了。
他们三个聊天全然不避人,但也好像没有人听见,大概是因为他们前面这几个年轻人聊得更欢快。
到了尚义法师的禅堂外头,自然也不是想见就能见。尚义法师在镜塔寺也是客人,只是为了借法镜经的原本,才在镜塔寺挂单。
两个僧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,他们闹哄哄禀明了身份来历、造访缘由,就有一个僧人进去禀报尚义法师。
不一会儿,那僧人便出来回话:“尚义法师请几位进去。”
于是宫梦弼三人也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了。
进了禅堂,就看到尚义法师在伏案抄经,见着人来,才将笔搁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