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没有明甫狐正的本事,但也能看出来这小子确实是修行的根苗。也许是有人想借着狐书的事情生事,借此点化他成道。只是我狐子院跟他无冤无仇,却平白拿我们作筏子,实在可恨。”
“有人要借狐书闹出事端,借此攻讦狐子院,有人要借着这个事端点化张承祖,开发他的道心,还有人在其中推波助澜,乐见其成。”
“以明甫狐正的本事,肯定胸有成竹了。”邵狐正早已经被宫梦弼折服了,他不是第一次听闻宫梦弼的大名,神女赐字也好,编撰狐书也好,敕建狐子院也好,都让他声名大噪。但真正跟在宫梦弼身边,见证了他的胸襟和本事,才让他真正把传说和宫梦弼本人结合在一起。
“就看谁先坐不住了。”
宫梦弼拨动明月镜,那镜面光华流转着,便转到了另外一个场景。
邵狐正看的真切,这镜子里映出来三男两女,五个人都在一处,看这景象,是在一处庭院里。
园林之中假山交错,花木茂盛。五个年轻男女面前放着桌案,摆着珍珠、宝玉、熏香、花果,对着天上的下弦缺月,焚香祭拜了起来。
拜了明月,便运转服气之法,开始吞吐太阴元气。
修行虽然并不忌讳同修,彼此结伴修行的事情也常有,但初学者还是最好独自修行。结伴在一起的时候,心念彼此影响,绝难入静。
服气是典型的静功,不能入静,连元气便分辨不清楚,哪里还有什么采气服气的说法。
只是闭上眼睛干熬着,试图得到回应,能吞吐一丝半缕的元气,好叫人知道修行成仙不是一个虚妄的故事。
但让他们任意一个人将狐书译本带走,其他几个人又绝不同意,只能聚在一处,一道验证译本所说的内容。
邵狐正发出笑声,毫不客气的耻笑道:“人身的聪慧是万类万灵都比不了的,但人的杂念也最多。这样也想要修行,除非是神仙点化,否则真是做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