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反问她:“你看我与她说了半天,你可瞧出什么没有?”
王花颜撇撇嘴:“能看出什么?不过是个乡下女人罢了,要是在老家连我们家门槛都进不来,亏得娘对她如此客气。”
王夫人叹道:“都怪我平时对你过于宠爱才养成你这糊涂性子。你只看她衣着首饰不光鲜,我们王家的姑娘个个做生意也都是好手,可你若是看人如此肤浅,将来你也歇了打理铺子的心思,我好好给你相看个好人家。”
王花颜对打理铺子确实没什么兴趣,只是她向来争强好胜,听了母亲对自己的评价当下便不服气的说:“打理铺子又不是看相摸骨,再说铺子都有掌柜,我五岁便会看账本,爹都称赞我的;就娘向来都觉得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。”
“糊涂,还顶嘴。”王夫人气得不轻、索性让婆子把王花颜带到王老夫人的马车上去了。
王花颜抗议无效,只含着泪进了王老夫人的马车,车里熏着浓浓的檀香,她把刚才叶青青给的香膏拿出来厚厚的往帕子上擦了捂着鼻子。王老夫人跟她说什么她都只用手绢捂着耳朵装睡,一路上就这么摇晃着前行。
好不容易傍晚到了一个驿站,王花颜跑去母亲身边道歉,又是撒娇卖乖,最后跟着母亲进了房,忍着对驿站浴桶的嫌弃王花颜洗了个澡:“终于不用躺在马车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