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还被老太太动用家法,打的他一周没下地。
思绪被玉枫给打断,玉泽霄冷哼道,“还能怎么办?离婚呗。”
又不能把她给杀了。
再说了,杀了有什么用?绿帽子都戴了二十多年了。
此刻玉泽霄倒是真的有点后悔了,为自己这四十多年的碌碌无为和不思进取,但凡他稍微有点脑子,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发现不,还不是他给发现的。
“妈给你找了个离婚律师,已经开始在准备起诉书,明天你去律师事务所看一看。”
玉泽霄心不在焉的“嗯”了声。
两人很快到家,玉泽霄掏出钥匙开门。
刚打开里面的欢声笑语扑面而来——
“哎哟小敏,还是你这里的红酒好,这叫什么来着?澳什么白?”
“老土了吧?这不是澳洲的,是法国的”
“把音乐放大点,我要跳舞。”
五、六个女人坐在客厅,其中有一个穿着开叉到大腿的粉色旗袍,红着脸在那儿扭来扭去,显然是喝醉了。
玉泽霄将手里拎着的包“砰”的一下扔到地板上,冷眼看向坐在几个女人中间的汤敏,笑道,“挺热闹啊,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,应该在医院接着住几天。”
喧嚣的场面为之一静,几个女人面面相觑,好半天那个穿旗袍有点醉了的女人奇怪的问汤敏,“你不是说你老公出、出国了吗?”
二更!
明天见。
今天给孩子检查作业、默写、背诵.说实话,比我一天更三章都要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