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…”
娄母刚要讲话,娄半城就拿起电话打给一个相熟的领导,对方接起电话娄半城赶紧用快死了的语气说:“领导,您好我是娄半城……我啊,癌晚不行了,好的好的,谢谢您。”
挂了电话娄半城说:“听清了吗,让我不要问,看来是犯事了,不是针对我们,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娄母心惊肉跳的说:“老爷,什么癌晚啊?咱们赶紧跑吧,这也太吓人了,谁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啊!今儿是张家,下一个是不是李家王家咱们家了?”
娄半城点了一支烟说:“不至于,但是的确要准备了,晚上你把所有重要物品全部收起来放在顺手好拿的地方。
一会我躺车里去一起医院找信得过医生,给我弄个癌晚病例,再给我整点药,吃不死但是看着快死那种,对外就说好好的在家昏迷了,去检查才发现是癌晚,时醒时不醒的。
然后明天你去把咱们认识的资本家都喊来,路上就说我不行了,你要抵押产业给他们,就要大黄鱼,做出一副等我死了你就要跑路的样子。
如果他们不同意,你就说等我死了就带头找各界人士作证,把所有产业全部捐了,省的守不住被人吞了,他们就算各家凑钱也会收过来,要不然你一捐他们都得跟着捐。
来了之后我让医生说我昏迷,可能也就这么几天了,就拿我手指头画押,你也签字画押。
这事我不能出面,要不然都知道我要跑,一个举报就完了,而你不一样,摆出一副拿钱跑路的样子,他们低价收了我的产业,说不定还会送你上船…”
说到这里,娄半城停顿了一下,露出一副怀疑的神色:“你不会真想卷钱跑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