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看娄母这么胸有成竹,反而不敢说什么了,谁知道一个疯子能做出来什么事?他们有家有小的,赌不起。
等一会几家都把大黄鱼送来了,娄母当面点清,自己按了手印签了字,又拿着娄半城的手按了手印,交易达成。
娄母现在落地窗前看着资本家们渐渐远去,松了口气,浑身一软就要摔倒,中年医生赶紧给她抱住,柔声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娄母苦笑着摇摇头说:“没想到他们心眼这么多,多亏了你把毒注射在肝部,要不然还不容易瞒过去。”
医生自信的笑了笑:“他们发现不了,亲爱的我们也走吧,我刚给娄半城又打了一针杜冷丁,他暂时醒不过来了。”
娄母面露复杂的说:“他还能活多久?”
医生说:“3天吧。”
娄母点点头:“他的心腹呢?”
医生迟疑了一下还是说:“本来就剩3个佣人也辞了,那个管家娄半城给支走了安排船去了,其他的也不会过来,我们要不要…”
娄母摇摇头说:“一会就走,按你安排的线走,就让他管家去天津守着船吧,我就不信他知道娄半城死了不回来把其他地方藏着的钱拿走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能有多忠心啊?”
这时娄母走到床前对娄半城说:“老爷,我17岁身子就给了您,我还以为您会娶我,可是那天您跟我说,我是下九流,我只能当小,我的心就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