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柱子,你是不是傻了?你下午到现在吃了?上车饺子下车面,你们忙活我也没闲着,面条每家都送去了。
一会你家老爷子还有二大爷和许大茂到我那去,我不得炒俩菜啊,我那就有熟食,炒菜我会?还是你认为我能叫的动我妹妹?
至于做饭,你算了吧,等个把月再说吧。”
赵阅刚说完许大茂就上来了,听到后半段连忙说:“阅子,你可别被他骗了,他烧个屁啊,就演示了几遍就让人烧去了,自己在营地里天天琢磨做海鲜,你自己问问他尿酸多高了,到后来还敢吃不?
他做不要紧,咱们院里人也跟着吃,从刚吃觉得好吃,到后来实在吃不下了,最后都特么痛风了,辛亏找到药了,柱子忒不是东西。”
傻柱也不反驳,嘿嘿直笑。
赵阅给他俩带到跨院,把围裙扔给傻柱。
痛心疾首的说:“柱子,你变了,原来浓眉大眼虽说长得不咋地,但是好歹有点良心,虽然不多。
可是出去一趟心野了,有点不知好歹了,欺上瞒下做习惯了,都敢以下犯上了,良心一点都不剩了。
你说你晒得黑不拉几的也就算了,怎么心也变成猴儿心了?人家都水土不服瘦了一圈,就你特么觉得那地方水土养人?”
“得得得,我错了还不行吗。”
傻柱一边系围裙一边说:“阅子,你这人吧,心眼忒小,我就逗你玩玩,你还上纲上线了,你才猴儿心,我这妥妥的八辈儿贫农。”
许大茂听俩人瞎扯淡,来到厨房端了一盘酱肘子,撕了一块下来猛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