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啥玩意?”
赵阅抠了抠耳朵说:“你弟弟,把市里下来的人绑起来带到地头给批了?之前不都是给忽悠走了吗,这次是咋回事,给弄死了还弄残了?”
“残了。”
秦淮茹坦然的说:“这人来到秦家村后就各种不满意,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哪哪都不行,因为我们都养兔子,他就开始挨家数尾巴,各种大帽子都往我们头上扣。
说要喊人把我们全村都带到公社批评,最后来到地头,看见我们的大棚就让都拆了,不许留。
说现在城里蔬菜贵就是我们搞出来的。
我弟弟解释这是反季节蔬菜,种的不容易,来收购时候价格就高。
这人就抓住话茬了,当场给我弟弟一巴掌,问他要反谁?
我弟弟年轻力壮的,这么多年跟咱院里也见过不少世面,能让着他?
当场就给他按那了,然后手一挥大家就一拥而上,最后这人胳膊腿啥的都折了。
打完后我们村书记就带人给这人抬公社告状去了,质问公社书记这反季节蔬菜是不是不给种了,要是不给种,那就都给铲了。
别的村儿也得到信了,来了挺多人把公社办公二层小楼给围了,都问以后是不是冬天不种菜了,挣不到钱社里给补助不。
本来我们农村就挺难,累死累活一年就发那点粮。
现在好不容易冬天能种大棚蔬菜挣点钱,再不给种了,那不又回到原样了吗?
公社书记一看这架势也吓坏了,当时那情况一个处理不好就得捅上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