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朋友王华是受我诱惑才做这事儿的,不过他也没做什么,一切都是我在主导,他那边希望您能从轻发落。”
说到这谭松停顿了下,深吸一口气哀求道:
“赵所,我的事儿跟家里无关,他们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,您就看我父亲是厂里老人的面上别让他们受我影响行不?”
听了这话,赵阅转过头又给他点了一支烟,还把剩下的都拆开放他眼前,做完这一切临出门时说了一句:“你父亲那边你就别操心了,抽完了就上路吧。”
谭松面露感激,弓起身体用力的磕了一个。
出了审讯室赵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亏他还一直以为他们的一亩三分地不受影响,还沾沾自喜来着。
可是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,他们的这一亩三分地不出事则罢,可是一出就是大事儿。
昨晚于所说的没错,幸亏买家是小蒙子人,他们又误会了,要不然就赔去吧,也不知道那见底的外汇储备够不够赔。
想到这他对王虎说:“虎子,你说这个谭松他真没感觉自己做错了吗?”
王虎考虑了一会说道:“我看他眼神儿和表情没一丝后悔,他可能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,他这种人当初就不应该上班,不上班也就没这种事儿发生了,在外边随他怎么整。”
“是啊,他要不上班说不定还能自己拉个队伍当个头头,算了不说了。”
赵阅叹了口气就往办公室走,走到半路遇见了于所和老王老房,就先把卷宗说了一遍,然后继续说:
“于所,一会您开个枪决通知书送谭松家里去吧,他父母就别让他们住家属区了,出了这事儿他们邻居吾的肯定歧视他们家。
老王,你找个住处让他们搬过去吧,不管咋说他父亲也是咱们厂老人了。”
老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随后几人就到了大会议室,等首长他们到来。
于所签完枪决通知书让人送走之后赵阅拍了下脑门,把酒换糖、巧克力、皮草、鱼子酱的事儿说了一遍,并问他们多少钱收合适。
几人听完后震惊了,这又开始卖酒了?
老王咂咂嘴,欲言又止,脸皱成一团。
赵阅见他这样没好气的说:“人家脸皱起来像包子,你这脸皱起来像粑粑,有话你就说,别恶心人。”
老王被噎了一下,拍着桌子说:“姓赵的,你别侮辱人,你的脸才像粑粑。”
“行了,你俩别吵,老王,你刚想说什么?”于所有些头疼。
老王瞪了赵阅一眼这才说:“我的意思是我们所就这点人也不可能一直收这些东西啊。
姓赵的,你要是想大批量卖给他们就别让你们院里人出面了,不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