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厂长拉着脸说:“我也不知道谁把这事儿传出去了,今早那个小组来俩人跑厂里问我怎么处理谭松的,我就说一切听研究所的。
那俩人就没说啥,坐了一会就说到研究所问问,正巧这时候送通知书的战士来了,那俩人就给拦住了。
看完通知书后他俩跟我求情,让我们厂再给谭松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。
说了半天我还不敢不听,就说这个得问所里。
等俩人走后我就去了谭家,问老谭他找谁帮忙了。
结果老谭两口子跪地上哭着求我给谭松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,
说他家就这么一根独苗,这要是没了他俩也不活了。
还告诉我昨晚得知儿子出事儿后老谭就连夜找人帮忙,可是厂里班子成员都表示帮不了。
最后老谭没办法找到了39年他救过的一个人,现在是部里一个领导,这领导也挺为难,但是救命之恩又不能不报,就把这事儿揽了过去,说试试看。
结果就这样了,于所赵所,您二位说怎么办吧。”
赵阅和于所对视一眼,俩人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出了会议室。
来到竹林里,赵阅蹲下拍了拍花熊坐它身上问:“于所,您说咋办?”
于所沉吟了下说:“还能咋办?这要是以前谁说清都没用,可是现在这局势……今时不同往日了,小赵你说呢?”
“我的意思啊,现在赶紧给毙了,让老孙跟他们说求情求迟了。”
赵阅说完后又逗了几下花熊,还拿了一把竹子喂它。
“算了吧小赵。”
于所也蹲了下来,劝他:“这些人不管大小咱们还是给他们面儿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