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我不能分给您,这是有规定的,自己的饭自己吃,这是之前那些大院儿子弟还在这的时候就规定的,您啊就先忍着点,晚上您要是实在饿急眼了就挠墙吧,我睡觉死,听不见的。”
傻柱:……
就在这时秦长江进来了,见到傻柱这副模样立即把他拉到外边,忍不住道:“柱子,你说你咋混成这样了?”
“刚王处跟我说你的事儿我还以为听错了,跟他确定了三遍,过来时候正好碰上你们院儿三大爷和他儿子来报道,我就又问了一次,你说你……唉。”
傻柱淡淡的笑了笑:“秦叔,小事儿,我就当过来体验生活了,咱不说这个了,您是过来教我怎么种地的?”
“你啊。”秦长江嘴笨,也不知道该说啥,摇摇头叹了口气只好道:“嗯,我是过来教你怎么种地的,走,我带你去领工具去,你换身衣服吧,被人看到这形象有些不大好。”
傻柱这回听劝了,回屋换了一身旧衣服,乖乖的跟秦长江去了。
……
研究所实验室。
“他真这么说的?”
王虎汇报完傻柱说的话后赵阅面无表情的反问了一句,然后不待王虎答话就自言自语道:“简直是笑话,自己都人嫌狗憎了还看不惯这看不惯那,你瞅把他能的,还学会影射了。”
“说这话前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他在火葬场当领导不也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吗,那个时候他就没想想别人能不能看的惯?”
王虎点点头,凶狠的说:“首长,要不我去给他带个脚镣,我看他就是感觉有些丢份,给自己找的理由,实际上心里都后悔死了,就是死鸭子嘴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