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，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缓缓升起，一束束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，三月的四九城，春风拂面，万物复苏，生机盎然。

研究所家属区里早早就睡不着的赵辰曦把小弟们都喊了起来，集中在老年活动中心的大厅里。

“稍息，立正，小弟们好！”

“大姐好！”

“嗯，我很好。”

“大姐辛苦了！”

“为人民服务！”

赵辰曦背负着双手，在大厅里不断地徘徊踱步。

她偶尔停下脚步，轻拍一下这个人的肩膀，再摸摸那个人的肚子，亦或是整理下对方的衣领，她的动作显得有些随意，但却透露出一种独特的自信与从容。

而在赵辰曦的周围，一众小弟们正以狂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，他们眼中闪烁着敬畏和崇拜之情。

见此，赵辰曦满意的笑了，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，要的就是这种感觉。

过了一会，大胖作为代表举起手问：“大姐，您当街击毙特务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，我们就想问问您当时是怎么想的，我们听说当时特务枪和手雷也拿出来了，您就不怕吗？”

赵晨曦昂着头迎着阳光双手后背，刺眼的眼光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庞，只能听见她的声音：

“怕！怎么能不怕？那一刻，恐惧如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。